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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

我的嬌妻與愛女 by 袁智勇

2018-8-2 06:01

第11章
  方芳所在的縣照相館裝修後重新開張了,起名叫“芳草心”影樓。
  我問影樓名字的來歷,妻子扭扭捏捏的開始還不肯說,最後才告訴我,名字是趙經理起的,但也跟妻子商量過,那個“芳”果然是指妻子的名字。
  方芳還告訴我,小趙原本有個女朋友,畢業的時候不肯跟他來這個小地方,於是心平氣和地分手了,但方芳發現小趙壹點都不傷心……妻子有點兒不理解,難道相差僅十年的兩代人區別這麽大,對感情的事看得這麽瀟灑?
  我也不太明白現在的年輕人,十年也許就有代溝了吧。
  方芳說小趙從老家帶來了壹個表妹,是他小姨家的女兒,叫小蘭,才十八歲,長得很漂亮,負責前臺接待。而方芳現在的工作是攝影助理,趙經理說剛開張,用不了太多的人,如果生意好,將來再招人。
  小趙的老家是我們縣的壹個偏遠的農村,那裏很窮,但他父親是改革開放初期就下海經商的首批弄潮兒,現在已經是千萬富翁了,常年不著家,飛來飛去地四處奔波。小趙是家中的獨子,從小給慣壞了,吊兒郎當的,就喜歡玩,不好好學習,大學還是花錢上的壹個藝術類三等本科。
  不久,方芳告訴我,趙經理對她挑明了,要追求她。
  妻子帶回家壹套進口高級化妝品,包裝上全是外文,說是小趙送的。我問她:“妳答應他的求愛了?”
  妻子倒是很坦然:“我只是答應接受他的追求,可還沒答應作他的女朋友。”
  然後,妻子開始隔三差五地不回家吃晚飯,而是和小趙共進晚餐。
  現在,兩個孩子都大了,上下學不用接送,我和妻子中午在單位吃,兄妹倆就在各自的學校食堂解決午飯問題。
  下班後,如果方芳沒回家,我就只好做飯。好在媛媛也很懂事,幫我擇菜洗碗打下手;如果我累了或者有別的事,女兒也能自己做個簡單的飯菜。兒子是不幹家務的,吃完飯把飯碗壹推,就鉆進自己房間鼓搗電腦去了。
  後來,妻子晚飯後也不回來,跟趙經理逛公園、遛馬路、看電影,頻繁地約會起來。
  家裏安了壹部電話,方芳哪天晚點兒回家,會打電話回來告知我。
  我看了妻子的日記,裏面有這樣的描寫:“……當我們手拉手,肩並肩,在夜色中的公園裏漫步時,我仿佛又回到了初戀的時節……”看得出,妻子對這段感情很投入。
  妻子說,她已經告訴趙經理,她不僅是有夫之婦,還是兩個孩子的母親。可奇怪的是,趙經理不但沒有失望、生氣,反而壹點兒都不在意,追她更起勁了。
  妻子對趙經理說,她跟他是沒有結果的,因為她很愛自己的丈夫和孩子。
  趙經理卻說,他也不想破壞她的家庭,只要兩個人相愛,他不在乎什麽結果。
  壹個月後,妻子有壹天很晚才回家,讓我看她手上的戒指,說是小趙今天送給她的。
  我很慚愧,方芳跟了我這麽多年,我連壹件像樣的首飾都沒給她買過,但妻子從來都沒埋怨過我。今天看妻子興奮的樣子,我才明白,其實她很喜歡首飾——是啊,漂亮的首飾哪個女人不喜歡,何況是這麽貴重的鉆戒。
  妻子忽然臉紅紅的告訴我,今天她終於答應了小趙的求愛,成了他的正式女朋友。
  我追問細節,妻子咬著嘴唇,斷斷續續地告訴了我詳細的經過。
  今天晚飯後,妻子和趙經理去了公園,在夜色下漫步。當走到壹個沒人的角落時,他將妻子抱在了懷裏,妻子沒有掙脫……可沒想到小趙忽然從口袋裏掏出壹個首飾盒,跪在妻子的面前,正式向妻子求愛。妻子被感動了,含淚答應了他。小趙取出戒指戴在了妻子的手指上,然後起身將妻子緊緊摟住,兩個人接吻了。
  哦……我聽得身子發顫,妻子終於邁出了關鍵的壹步。我壹直認為,在男女交往過程中,接吻是非常重要的壹環,得到了女人的吻,就等於得到了她的心。接吻的重要性甚至超過了性交,因為它的神聖——這就不難解釋很多賣淫小姐不肯讓嫖客親嘴的原因了。
  關於這次,妻子在日記裏寫道:“……他抱住我,說我象月中仙子,我渾身發熱。他吻我,撫摸我全身……”雖然寫得很隱晦,但更加給人以遐想的余地。
  家裏現在也是暗潮湧動,由於我和妻子之間的相互包庇縱容,我倆和兒女之間的關系也越來越曖昧。
  我的膽子越來越大,對女兒的騷擾逐步升級。我不但死皮賴臉地摸了媛媛的胸脯和屁股,還用手摸了她的外陰。但是,我不敢將手指插進去,怕弄破了那層神聖的處女膜。
  女兒長大了,壹些悄悄話只肯跟自己的媽媽說,還神秘兮兮地背著我。
  我很嫉妒,妻子就笑我,說女兒是娘的小棉襖,這是母女天性,我嫉妒也沒用。
  其實我跟女兒的進展,方芳都明白,好在她大力撮合,倒成了我的好幫手。
  方芳的日記有壹頁這樣寫道:“六月五日,星期六,晴。繼宗今天早晨又玩弄我的奶子,邊吃邊摸。媛媛昨晚告訴我,爸爸摸她的胸部和屁股。我對她說,爸爸喜歡妳,摸壹下有什麽要緊?她就沒再說什麽。我叮囑她不要告訴別人,她答應了。”
  方芳說趙經理已經幾次向她求歡,雖然她每次都到最後拒絕了,可她越來越覺得難以抗拒——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,她覺得自己隨時會管不住自己……
  春節的時候,趙建軍回老家過年了,我也自己回老家住了幾天。
  在老家,壹家三口其樂融融,盡享天倫之樂。我跟姐姐就像夫妻壹樣柔情蜜意,有時候打情罵俏也不避諱母親,母親也不以為忤,壹臉慈愛地笑瞇瞇地看著我們胡鬧……
  回到家,兒子偷偷告訴我,說我妻子和趙經理經常通電話,每次都說很長時間,而且是躲在主臥用電話的分機,神秘兮兮的。兒子最後說:“我媽媽肯定有事,爸爸妳可得管管她……”說完就憤憤地轉身走了。
  看著兒子落寞的背影,我心裏又好氣又好笑,心想就是吃醋也輪不到妳小子啊!
  晚上睡覺的時候,我故意問妻子:“我走的這幾天,妳想不想我啊?”
  妻子馬上膩到我身上,嬌嗔道:“那還用說?倒是妳恐怕沒怎麽想我吧?”
  我逗她道:“我想不想妳有什麽關系?有人想妳不就行了!這幾天的電話費可是嚴重超支了……”
  “不會吧,接聽不是不收費嗎?每次都是他打過來,我可沒怎麽給他打……”妻子忽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,有些惱羞成怒,“妳心疼了?小趙說他給我報銷電話費的。”
  妻子的話說得我壹楞,我心疼電話費?那才幾個錢!如果說我真是心疼了,那也是因為我要將妻子拱手送給 奸 夫了。
  妻子忽然湊到我耳朵邊,低聲說:“小趙明天就回來了,他約我後天見面。妳知道後天是什麽日子嗎?”
  我還沒反應過來,隨口說道:“後天?2月14號啊……”忽然壹激靈,“情人節?”
  我扭頭去看妻子,她不敢跟我對視,俏臉壹紅,小嘴壹抿,鉆到自己被窩裏去了。
  我心裏酸溜溜的,可又覺得非常刺激。西方的節日這些年也在國內漸漸興起,年輕的情侶們會在情人節這壹天盡享浪漫,商家也會趁機大搞促銷。可我和妻子還從來沒趕過這個潮流——這是方芳第壹次跟男人過“情人節”,而這個男人也是她認識我之後除了親生父親之外的第壹個男人,她終於要紅杏出墻,“背叛”我了。
  我知道現在已經箭在弦上,我就是不同意也未必能阻止這件事的最終發生,於是咬了咬牙,對方芳說:“看來妳也早就盼著這壹天了吧,小趙倒是用心良苦啊!妳去吧……不過,妳回來要告訴我,我想知道所有的細節。”
  妻子面紅耳赤,但最後還是咬著嘴唇點頭答應了我。
  2月14號,早上出門前,方芳忽然抱緊我,好長時間都不撒手。
  我心裏壹動,溫柔地問她:“怎麽了,老婆?”
  忽然覺得肩頭被洇濕了,我將妻子的臉搬過來,果然發現她正在無聲地哭泣,眼淚如斷線的珍珠般,顆顆滴落。
  我伸手為妻子擦去臉上的淚水,故意笑話她:“呵呵,有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值得妳這樣啊?妳放心,老公我永遠是妳堅強的後盾。”
  方芳難為情地笑了,猶豫了壹下,才小聲說:“今天晚上,我可能會……回來得很晚。”
  我心裏咯噔壹下,知道關鍵時刻終於來臨了,如果我今天將她放走,等她再回來的時候,她就不是現在的她了。
  仔細想了想,我還是作出了決定:“我知道了……妳自己多保重。”又故作輕松地說,“玩得開心點兒……”
  方芳盯著我的眼睛,吶吶地說:“妳……就不擔心?”
  我也凝視著她,語氣堅定地說:“我只知道,我愛妳,妳也愛我,這還不夠嗎?”
  “老公……”妻子又緊緊地抱住我。
  方芳到衛生間簡單地補了妝,臨出門前深深地看了我壹眼,才決然而去。
  我望著門口,發了壹陣子呆,終於還是走過去,穿鞋拿包去上班了。
  整整壹天,我在單位裏神思恍惚,丟三落四的。
  晚上,妻子果然沒有回來吃飯。我懶洋洋的,身子發軟,不想動。媛媛看我的樣子,沒說什麽,就自己做飯。
  我草草地吃了兩口。媛媛把飯桌收拾好後,兄妹倆各回自己的房間去做功課。
  十點多,兒子從房間裏出來,看我還在客廳看電視,就問我:“爸爸,我媽媽怎麽還不回來?”
  “妳做完作業了?那就早點睡吧。妳媽今晚有事,會很晚才回來,妳不用等她了。”
  兒子點點頭,沒說什麽,回了自己房間。
  快十二點的時候,兒子又從屋裏出來,看我還在客廳,他先去了壹趟衛生間,然後在返回自己房間時,看了看我,還是忍不住問:“媽媽還沒回來?”
  我嗯了壹聲,兒子就盯著我看,想說什麽終於還是沒說,回屋了。
  壹直等到將近夜裏壹點鐘,門外終於有了動靜,我聽到鑰匙插到鎖眼裏轉動的聲音。
  我噌的起身,過來將門壹下子打開。
  門外果然站著妻子,好像被我剛才開門的動作嚇了壹跳,臉上的表情很驚恐的樣子。
  我伸手將她拉進門裏,壹邊關門,壹邊問她:“怎麽這麽晚才回來?”
  妻低著頭,慢慢地脫鞋,沒有回答。
  等她開始脫衣時,我又問:“不洗臉啦?”
  “洗過了。”她低聲回答。
  “那洗澡吧,我燒好水了。”我知道她有睡前洗澡的習慣。
  “也……洗過了。”聲音很輕。
  我滿腹狐疑地看著她,妻子卻低著頭不敢看我。
  我不再問了,就說:“那就回屋睡吧,已經很晚了。”
  妻子垂著頭跟在我身後亦步亦趨,像壹個犯了錯誤的孩子。
  上了床,我們脫光衣服後躺進了壹個被窩,我抱住妻子,小聲問:“怎麽樣?今天都去了哪裏?”
  “先去了‘綠島咖啡廳’,吃了西餐。”
  肯定是壹個浪漫的燭光晚餐,紅酒、玫瑰花、巧克力,方芳和趙經理如同熱戀中的情侶,偶偶低語、深情地凝視。
  我和妻子從來沒吃過西餐,總覺得那東西吃不習慣,也不實惠。那今晚是妻子第壹次吃西餐了,這個美好的“第壹次”從此屬於另外壹個男人了。
  “飯後呢?”
  “去了公園……”
  這個季節逛公園,他們也不怕冷?
  也許他們不會覺得冷,不是有那句話嗎?“戀 奸 情熱”!
  我知道今晚肯定不止這些,就問:“後來呢?”
  妻子咬著嘴唇,卻不回答我。
  我再三追問,她才瞟了我壹眼,臉壹紅,吶吶地說:“後來,我們去了……”
  “哪裏?”
  “世紀飯店。”妻子的聲音細得象蚊子叫。
  世紀飯店是本市剛建成的唯壹的壹家號稱是五星級的大酒店。自從我們這個小縣城變成旅遊強市後,經濟發展速度很快,這些年蓋了很多賓館飯店,頂數這家剛開張的“世紀飯店”檔次最高,看來趙經理為了我妻子,還真是很大方啊。
  方芳終於和趙經理去酒店開房了,這讓我心跳加快,口幹舌燥,不由得摟緊了她,追問:“然後呢?”
  “他說要帶我去個好地方看夜景,我沒吭聲,他就領我去了世紀飯店……開房的時候我很緊張,生怕接待小姐問我什麽……他卻很輕松,很高興的樣子。”
  多日的付出,終於到了收獲的季節,趙經理能不高興嗎?我暗道。
  “說是看夜景,可我在窗戶邊看了才壹會兒,他就親我……”
  我心想,看夜景只是男人的壹個拙劣的借口而已,難道方芳不明白?
  “嗯,說下去。”我有些迫不及待。
  “還動手動腳的,”說到這兒,妻子有點兒臉紅:“討厭死了!”
  “哦?真的討厭?”我挪揄道。
  “去妳的!”妻子輕輕捶著我的胸膛,嬌嗔道。
  “好啦,後來呢?”我的心怦怦直跳。
  “不告訴妳。”妻子在關鍵時刻卻想掉鏈子。
  “說啦!”
  “不說!”妻子還在逗我。
  “求妳了,說吧!”我抱著妻子不停地搖晃,搖得她咯咯輕笑。
  “後來我去洗澡。”她終於還是架不住了,“他也要洗……”
  “嗯。”我像個稱職的聽眾。
  “我不讓他進來,可他硬是擠進來,”妻子不好意思地說,“我本來是想趕他走的……”
  “嗯,我明白,可妳趕不動他對吧?”我撇撇嘴,“然後呢?”
  方芳低頭玩著我胸前的乳頭,不說話了。
  “妳給他了?”我的心壹緊。
  妻子羞羞地看我壹眼,又低下頭。
  “是不是呀?”我搖著她。
  妻子又看我壹眼,垂下眼簾,輕輕地點了點頭,然後又不放心地看著我。
  我半天沒說話,只是看著她,心裏卻是翻江倒海。
  “怎麽啦?”妻子怯怯地問。
  “沒什麽,我……沒事兒。”我擠出壹絲笑容。
  “不是!妳這樣子讓我看了……心疼。”妻子吻了我壹下,“那我以後不找他了,好嗎?”她靠在我胸前,輕輕撫摸著我的臉。
  “沒關系,我雖然是有點兒吃醋,可我更想讓妳開心。”我認真地說。
  “勇,對不起……”妻子滿懷歉意地吻著我。
  已是夜深人靜時分,我們還毫無睡意。在我的溫柔撫慰下,方芳慢慢地敞開心扉,對我說出了今晚發生的壹切。
  “他先幫我擦肥皂……”
  “趁機亂摸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然後?”
  “然後抱我,說我漂亮……”
  “接著就搞起來了?”我笑問,其實心裏酸酸的。
  “沒有啦!”妻子白了我壹眼,“他說我與眾不同,第壹次見面就迷上了我。後來聽我說有老公了,他嘴上說不在意,其實心裏難受死了。”說到這裏,妻子微微笑起來,神情中不無陶醉和滿足。
  想起我當年看到妻子的壹張照片就迷得神魂顛倒,趙經理這話倒也不怎麽誇張。
  “他還說,如果能和我在壹起,就算身敗名裂,被妳砍死也在所不惜。”
  “哦……這麽豁得出去?”我其實根本就不信。
  “他說我身材象仙女……哎呀,真是羞死了,還仙女呢……”方芳似乎很不好意思,卻笑得很開心。
  其實她的身材確實保養得很好,成了少婦後,比少女時代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風韻,難怪男人會著迷。
  “接下來呢?”我問。
  “沒了。”
  “沒了?不會吧?”我難以置信。
  “妳還想聽什麽?”妻子嗔怪地看著我。
  “後來呢?”
  “後來我就回家啦?”妻子吃吃地笑著。
  “妳敢耍我?!”我跳起來用力咯吱她。
  妻子笑得透不過氣來:“哎呀……救命呀!”
  “妳這個小妖精……到底說不說?”我知道妻子身上的癢癢肉怕咯吱,我這招很管用,之前在她身上屢試不爽。
  “我說,我說……”妻子果然不敢負隅頑抗,很快就投降了。
  “說吧。”我重新躺好。
  妻子的喘息總算平復下來,喃喃地說道:“後來,我們就在浴室裏做……”
  “怎麽做?說詳細點兒!”我發現自己的陰莖開始充血。
  “妳真的想聽?”方芳看著我,柳眉壹揚。
  “真的。”
  “不生氣?”
  “絕對不!”我直視著她。
  “好吧,那我就告訴妳。”方芳摟著我的脖子,把嘴貼在我耳邊說:“他先是把我擠到墻上,用手摳我下邊,摳得我流水了,就把他那東西塞進去了……幹了壹會兒就覺得這個姿勢很吃力,他就坐在浴缸邊,讓我坐在他腿上,他扶著他那東西對準我那裏,讓我往下坐,等那東西都進去了就抱住我,讓我動……”
  “感覺怎麽樣?”我的陰莖更硬了。
  “就那樣唄,還能咋樣……”
  “他那玩藝長啥樣?”
  “嗯……沒細看,好像沒有妳的粗,可比妳長,插得很深……”
  “舒服嗎?”
  “還可以吧……”
  “不信!”我當然不信,這對狗男女幹柴烈火的,能不刺激?
  “真的,第壹次沒什麽……感覺。”
  “妳們……做了兩次?!”我吃驚地睜大了雙眼。
  “嗯……”妻子有點兒臉紅,“後來在床上,又做了壹次。”
  “妳沒讓他射在裏面吧?”這個問題對我來說,很關鍵。
  “我叫他不要的……”妻子囁嚅著,“可他不聽……”
  “哦……”我感覺胸口憋悶,可下邊的陰莖卻壹下子漲到了極點。
  “不要緊,他帶我去買了藥。”妻子說著,起身去掏放在床頭的背包,拿出壹盒事後避孕丸給我看,裏面空了兩個洞。
  我看了看,拿過來放到壹邊,然後壓到妻子的身上。
  妻子閉上了眼睛,我分開她的大腿,將早就漲硬欲裂的大雞巴使勁捅進她的屄眼兒裏。
  方芳輕輕哼了壹聲,我擡手把燈關了,用自己的性器仔細品味著妻子剛剛出軌的陰戶有什麽不同。
  陰道裏面潮濕溫熱、滑膩不堪。知道妻子回來前已經洗過澡了,可能是心理作用,我總覺得裏面還有粘糊糊的東西,覺得更刺激——這是我給第二個男人刷鍋了,心裏壹時間五味雜陳。
  “妳雖然讓他操了,可妳還是我的!”我壹邊操,壹邊咬牙切齒地說。
  “對,不管讓誰操,我也永遠都是妳的!”妻子應和著我。
  “妳的小屄在外面不管多麽舒服,都不許忘本。”
  “它不會的!”
  “我的雞巴永遠是妳小屄的主人!”
  “是,妳的雞巴永遠是我的小屄的主人,妳也永遠是我的主人!”
  我放心地松了壹口氣……
  第二天是雙休日的第壹天,早晨我們起得很晚,孩子們起得更晚,我壹看都日上三竿了,就起床去了女兒房裏。
  “餵,太陽曬屁股了!”我撩起女兒的被子,拍著她的屁股。
  媛媛翻了個身,哼哼著不理我。
  我索性將她的被子掀開,撫摸著女兒正在發育的胴體……她下意識地推擋著。
  我趁她不備,脫了她的內褲,媛媛嬌嗔地小聲尖叫著,抓過被子蓋住下身。
  回到自己房裏,方芳穿著內衣站在鏡前,梳著瀑布般烏黑亮麗的披肩長發,她看起來容光煥發,比昨天更滋潤了。
  我從褲袋裏掏出剛剛繳獲的女兒的內褲,在她面前壹晃,神秘地壹笑。
  妻子打了我壹巴掌,啐道:“死樣兒,還不快收起來……”
  我得意地遞給她,妻子剜了我壹眼,接過來鎖進了櫃子裏。
  都說夫妻之間的生活習慣和思維定勢會傳染,我現在也很喜歡收集壹些自認為有紀念意義或有價值的東西,女兒的內褲和小背心就是其中之壹。我和妻子壹起到商場給女兒買了好多內衣,我把女兒穿過的當做戰利品收藏;而櫃子裏也有兩條兒子的內褲,上面有明顯的精斑,是妻子的珍藏。
  “媽!”女兒揉著眼站在門口,下身圍著壹條被單,向母親投訴,“爸又偷我的內褲……”
  “嘻……不要緊的,換這條好了。”方芳從衣櫃取出來壹條新的,遞給女兒。
  女兒哼了壹聲,接過來坐在床邊穿,我走過去色迷迷地騷擾她,又摟又摸。
  方芳笑著看了我們父女壹眼,只穿著內衣就出去了,我聽到她敲了敲兒子房門,然後進去後把門關上了,就放心和女兒嘻鬧起來。
  我把媛媛剛穿上的內褲又強行脫下來,壹邊撫摸她滑不溜丟的屁股蛋兒,壹邊伸手向她的胯間掏去……
  大約八點半的時候,我抱住赤身裸體,抓著枕頭追打我的女兒,小聲道:“噓!別鬧了,我們去看看媽媽在做什麽,好不好?”
  女兒點點頭,我把內褲還給她,等她穿好,然後拉著女兒的小手,悄悄潛到兒子的房門前……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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