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乱情之始
春色满乡野 by 未知
2019-8-8 12:38
一番长吻过后,三婶的柔荑无意识地在我的背上缓慢游走,身体愈发酥软如棉,已经虚脱得一塌糊涂,像一团烂泥一样被我抱在怀中,俏脸在我的面颊上蹭来蹭去,满是陶醉之色。而我的虎掌也迫不及待地伸进了她的棉衣里,捉住一只丰腻的玉乳,一番念拢掐抓,弄得三婶娇喘连连,更是送上滑腻香舌任我品咂啜弄。
“金娣,”三婶的小名叫金娣。我一边攻击着她的乳房,一边攻击着她的小香舌,间或道:“你的身体是越来越丰满了。比起咱俩第一次的时候,可真是一个天上、一个地下的天渊之别呀!”
三婶面色绯红,娇喘嘘嘘道:“那有差别那么大啦!”
“我说有就有。那一夜的缠绵我记得清清楚楚的,因为那一天是个特殊的日子。”
八年前的八月二十号,那是一个特殊的日子,因为那一天我十八岁了、那一天我拿到了通往象牙塔的通行证——大学通知书、那一天我从男孩变成了男人。
那天下午,直等到下午四点多才拿到通知书。我喜揣大学通知书,便急忙搭乘末班车从县城赶回家报喜,本来在天黑之前是能够到家的。然好事多磨,我所乘的客车居然在半路“掉链子”,修了一个多小时方才开始继续前进。等到达苗源镇上时,天色已经大黑,且“屋漏更遭连夜雨”,连天公都不作美,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。为怕雨水淋湿了通知书,便走进了三婶在镇上的家。
三婶与三叔结婚四年,生活还算美满。本应和和美美,皆大欢喜,然三婶与三叔却总是眉头紧缩不展,原因是三婶至今无所出。古人云:“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。”三婶与三叔总感觉在人前抬不起头来,遂南里北里,四处求医,怨枉钱是花了一茬又一茬,可总不见生效。
三婶家已经把门闩上,只是里面灯还没熄。我上前边敲门边喊道:“三叔!”
“哎,来啦!谁呀?”没有听到三叔的声音,是三婶开的门。“蔡恬呀,进来吧!”
“三叔在家吗?”没听到三叔的声音,我有点不好意思进去。
三婶妩媚一笑,莞尔道:“怎么?还怕我吃了你呀!赶快进来吧,都淋湿了。”三婶将我拉进屋里,然后顺手将门再次闩上。
“吃饭吗?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给,毛巾,擦一擦。”三婶给我拿了一块干净的毛巾,然后笑道:“到这里不跟在家里一样吗?客气啥?你等一会,我去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不大一会,三婶便端着一盘家常小菜和几个馒头走了过来,招呼我到桌子旁边,道:“赶快趁热吃吧。”
“谢谢婶子!”
“你这小子,一顿饭谢个啥!”
就这样,我吃饭,三婶在旁边看着我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。
三下五除二,一会工夫,一盘菜两个馒头就成了我腹中之物。
“吃饱没有?”
“吃好了。”
“那杯中有水,渴了就喝吧!”
“哎。三叔上哪去了?”
“他呀,上市里办点货去了。”
“今天还回来吗?”
“刚才打过电话了,不回来了。哦,你坐一会,我去给你整理床铺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“这什么?今天就在这歇了。”
我发现三婶甚是坚决,而外面雨也越下越大,只好点头道好。
夜深人静,惟屋外夜雨下个不停。累了一天也确实困顿了,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。
不知什么时候,我突然感到有人在对着我的脸吹气,睁眼一看,黑压压一片。片刻之后,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,一切竟然都能看的见。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,天变晴了,月亮、星星重挂天幕。
“三婶!你……”那对我吹气之人不是别人,正是三婶金娣。
“别说话!”三婶猛地吻上我的嘴唇,堵住了我下面要说的话。
一番强吻后,我将她推开,连忙道:“三婶别这样,别这样,我会犯罪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