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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
鸭霸头全书 by ∶松柏生

2018-6-3 06:01

第一章裸体大餐香喷喷
  出气宫,哇操!啥米意思?
  很简单,只要你心中有气,不论是阴气、阳气、正气、邪气、大气、小气、衰气、楣气,都可以到出气宫去出气。
  即使是天气、疝气,照样出得了。
  哇操!有这种好地方吗?
  有,咱们先看这儿吧!
  窗外月上柳梢头,窗内烛火通明,四名衣冠楚楚,年约四五旬上下的中年人各坐在一张太师椅上。
  房间甚为宽敞,壁上挂有丝弦乐器及名家字画,可是,连张茶也看不见,更别想见到桌子或床铺了。
  哇操!那情形就好像咱们军中在野外坐着小板凳在「分组讨论」一样,根本见不到一张桌子。
  这四人表面上挺有风度的含笑欢叙,神色间却透出些许的不悦及好奇,因为,他们已经乾坐半个盏茶时间了,以他们的身份,别说四人凑在一起,即使任何一人只要上那家酒楼,不但老板要列队欢迎,一坐下去,毛巾及香茗早就递来了呀!
  哇操!他们是谁呢?
  他们正是洛阳地面上的「餐饮大王」永保、「绸缎大王」郑炳宏、「珠宝大王」赖镇江及秀才姚隆顺,别看姚隆顺只是一位秀才,家中却经营上百家字坊,画坊、纸坊、笔墨坊,专门赚「文化钱」。
  各位听过「洛阳纸贵」吧?洛阳文风特盛,姚隆顺与那些文人骚士的交情甚笃,难怪他会「赚钱如赚水」哩!
  这四大天王由於经营事业不同,不但没有恶性竞争,而且还彼此推荐客户,相辅相成之下,交情更深哩!
  尤其在近三年来,四家之儿女彼此门当户对的成亲,四人的关系更是密切,洛阳的金融市场几乎由他们所垄断。
  任何物品,他们要它涨,它一定被抢购得「涨停板」,反之,他们要它跌,那一定被抛售到「跌停板」。
  衣,他们穿最全身舒适的。
  食,他们吃最精致可口的。
  住,他们睡最豪华舒适的。
  行,香车软轿随时侍候传。
  育,他们认为他们是万事通,不必再学什麽了。
  乐,泡妞是他们的共同嗜好及专长,只要有「正点」的「马仔」要开苞,再多远,他们一定「光临指导」「御驾亲征」。
  今夜,是出气宫正式开幕,出气宫的主人艳红特别邀他们四人大驾光临,保证要给他们一个「大惊喜」。
  艳红以前是京城八大胡同的当家红牌姑娘,他们四人曾是长期的幕下之裙,此番艳红出来创业,他们岂可不来捧场呢?
  那知,艳红把他们带入房间之後,神秘兮兮的请他们坐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,便笑嘻嘻的离去了。
  四人各自暗中思忖甚久,却不便启口商量,免得其馀的三人取笑自己是「古井水鸡」孤陋寡闻。
  突听「伊呀」一声轻响,宽敞的房门向内一开,两位身穿丽服,颇具姿色,头梳丫环髻的年轻侍女踏着碎步入房。
  左边侍女穿着水红色丽服,十七八岁的她,靠着樱桃小口配合那张鸡蛋脸,虽然仅有十八九岁,却已颇为引人。
  右边侍女穿着淡绿色丽服,十七八岁的她,靠着樱桃小口、高挺鼻梁和大眼睛,配上那张苹果脸,甚为香甜。
  两女走到赖镇江的身边,齐声道∶「赖大爷,请坐稳啦!」说着,身子蹲在椅子左右,双手各扶住椅脚及椅背。
  胸部却故意贴在赖镇江的臂弯,边碎步抬开椅子,双乳故意的轻细厮磨起来。
  赖镇江双眼一眯,嘴角泛出笑容了。
  两女将他移到姚隆顺的身旁,脆声道句∶「失礼!」立即扭腰摆臀撩人万千的走出房门。
  姚隆顺立即低声道∶「赖兄,这两个『幼齿仔』尚未开苞哩!瞧她们的骚浪模样,分明对你有意思哩!」哈哈!这种货色只配当作点心而已,不能当正餐啦!」「哈哈!有理!」刹那间,两位侍女抬着一张矮榻转来了,榻上仰躺着一位浑身半裸,嫩皮细肉的女人哩!
  那女人明明全身一丝不挂,为何会半裸呢?
  因为,她的身上要紧部份各摆着一张大荷叶,荷叶中央各摆着一道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哩,矮榻朝四人中央一摆,两位侍女又将赖镇江搬回原位之後,行礼脆声道句∶「讲慢用!」立即离去,那张矮榻设计得甚妙,那女人躺在上面,赖镇江四人不但方便取食,而且可以饱览那女人的春色,赖镇江四人乃是花国老手,至今不知已经见过多少的美女,可是,此时乍见那女人,不由双目一亮。
  八只眼珠儿立即紧盯着那张绝色面孔。
  柳眉入鬓,眉眼微挑,立即挑皱四人的心湖。
  明眸皓齿,挺直琼鼻,薄而适中的樱桃小口,凝脂般的粉面上,娇艳如花,的确是罕见的绝色美人。
  突见她的明眸「咕噜」一阵溜动,那对明眸立即好似变成两泓碧潭般,漾出无穷的情意及爱意。
  那四个花国老手的身子立即一震。
  双手在腿间互搓数下。
  这是不知所措的自然反应,由於四人皆注视那张天仙容貌,因此,并没有发现自己或其馀三人的糗状。
  倏见少女嫣然一笑,脆声道∶「大爷,请您尝尝这道『芙蓉金针』和贵店的口味有何差异?」那声音轻脆的好似珠走玉盘,不但悦耳,而且令人精神一振。永保不由自主的点头道∶「是!」目光一移,立即发现少女的右乳上面垫着一片大荷叶,荷叶中所盛的食物,正是自己最喜爱的「芙蓉金针」。
  他「这┅」了一声,一阵张望之下,立即发现在少女的左乳、小腹部,及紧并的双腿上各摆着三道佳肴。
  那三道佳肴正是其他三人最喜欢吃的食物呀!
  四人不由对艳红刮目相看!
  於是,他们四人拿起荷叶上面的银筷及银箸取用着。
  少女仍然仰躺不动,不过却脆声道∶「浴阳女儿对门居,才可容颜十五馀;良人玉勒乘骢马,侍女金盘脍鲤鱼。
  画阁朱楼尽相望,红桃绿柳垂檐向。
  罗维送上七香车,宝扇迎归九华帐;狂夫富贵在青春,意气骄奢剧季伦。
  自怜碧玉亲教舞,不惜珊瑚持与人。
  春窗曙灭九微火,九微片片飞花琐。
  戏罢曾无理曲时,成只是薰香坐;城中相识尽繁华,日夜经过赵李豪。
  谁怜越女颜如玉,贫贱江头自浣纱。」声音清脆,扣人心弦,尤其吟唱之际,双峰及腹部微微蠕动,香泽微闻,更是逗得人儿心痒痒的。
  只有坐在少女腿旁的秀才姚隆顺罢筷倾听,直到少女吟唱完毕之後,叹道∶「好个『洛阳女儿行』,王维含笑九泉矣!「姚大爷缪赞矣,瑶矶愧不敢当。」「瑶玑?瑶池仙品含璇玑,姚某有幸睹玉人,不虚此生矣,我敬你。」说着,立即拿起置在少女胸腹间的那壶酒。
  瑶玑立即脆声道句∶「瑶玑不配。」姚隆顺将那壶酒凑到少女的双膝旁,替膝上的两个酒杯各斟个八分满之後,道声请,立即持起左膝那杯一饮而尽。
  瑶玑脆声道∶「艳红姐吩咐瑶玑不得擅移四肢,请姚爷恕罪。」「哈哈!艳红该罚,罢了,送佛送到西,敬酒敬到底吧!」说着,拿起右膝上的那杯酒送到了瑶玑的唇旁。
  瑶玑含笑道句谢,立即细口的啜饮起来。
  那美妙的姿态及神色,立即使姚隆顺瞧痴了。
  因此,当他看见她啜完那杯酒,立即执壶再斟酒。
  倏听永保哈哈笑道∶「好手艺,巧安排。」
  姚隆顺三人闻声一瞧,只见荷叶上的「芙蓉金针」已被吃得清洁溜溜,荷叶上居然以针刺娟秀字迹道∶「膳毕抛去」。
  荷叶碧绿,那些针字衬以瑶玑那雪白的肌肤,更是清晰,姚隆顺三人不由含笑颌首默许。
  永保哈哈一笑,双手轻柔的捧起那片荷叶。
  却见六片桃红色荷花瓣盖在乳头及乳晕,那雪白、高耸的乳身在荷花瓣的衬托下,更加的诱人。
  妙的是,那六片荷花以眉笔各写着一字,凑起来是「供观赏勿亵玩」,哇操!意思很明显,准看不准摸。
  永保哈哈一笑,将荷叶放在椅旁地上,自瑶玑的右臂弯上拿起酒杯,接过酒壶,先行斟了八分满。
  然後,边品酒边欣赏着那个别具巧思的乳房。
  姚隆顺三人见状,立即加快速度解决了荷叶中的佳肴,果然亦先後发现荷叶上刺了「膳毕抛去」四字。
  赖镇江是负责品尝摆在瑶玑小腹荷叶上之佳肴,他急於见识桃源洞之胜况,因此,几乎是狼吞虎咽的吃光那道佳肴。
  他以略颤的双手移去那片荷叶,立即发现不但桃源洞口及两旁皆以荷花瓣盖住,连桃源洞上方亦盖了一大片荷花瓣。
  最妙的是,不知是荷花瓣不够,还是故意要逗人,居然盖得稀稀疏疏,让黑森林中之「杂草」冒了出来。
  四人的呼吸立即一阵急促。
  郑炳宏移开瑶玑左乳上面的那片荷叶,果然亦看见六片荷花瓣遮住左乳头及乳晕,而且亦刻有「供观赏勿亵玩」六字。
  他哈哈一笑,立即斟酒品尝起来。
  姚隆顺移开瑶玑双腿上的荷叶,立即发现她那雪白浑圆无瑕的粉腿上面共计摆着四叠小纸扇。
  那小纸扇乃是由宣纸裁成,约有一节拇指大小,让人一见之下,立即认为它只是供作一般观赏使用而已。
  姚隆顺朝扇面一瞧,立即哈哈笑道∶「有意思、有意思!二」永保三人一移目光,立即也哈哈大笑。
  只见扇面以细笔写道∶「荷瓣遮春不识趣;百金易扇扇去你。」
  哇操!有意思,她的意思是他们四人若要进一步看春色,必须以一百两黄金买小纸扇来扇去那些不识趣的荷花瓣哩!
  四人皆是「超级大户」,岂会在意这区区一百两黄金呢?因此,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,表示赞成之意。
  笑声方歇,四人立即各抓起一小叠小纸扇,准备要扇荷花瓣。
  那知,他们刚拿起那叠小纸扇,立即发现剩下来的那半叠馀小纸扇上面仍然写着同样的对联。
  四人怔了一下,朝自己手中的那叠小纸扇一瞧,只见每一张小纸扇皆是写着同样的对联,四人的脸色皆不对劲了。
  因为,他们大概的估计那小叠小纸扇,至少有五、六十张,也就是自己已经投资五、六千两黄金在手中了。
  一百两黄金和五、六千两黄金的差别可大啦!四人再怎麽的富有,心儿也难免会微微的一疼。
  不过,箭已上弦,不射不行了,面子要紧啊!
  姚隆顺哈哈一笑,食拇二指轻捏小扇把朝瑶玑的「桃源洞」上方,轻轻的扇了五、六下,果然将一片荷花瓣扇走了。
  他不由哈哈一笑。
  於是,他继续的扇下去了。
  郑炳宏哈哈一笑,立即也在「黑森林」扇动起来了。
  永保及赖镇江二人立即专攻双乳了。
  不到盏茶时间,双乳上面的荷花瓣各被扇去三片,立即将那半裸的乳房扇得更加迷人了!
  二人的色心大炽,手指一湿,扇柄立即被拗断了。
  二人的色心大炽,手指一湿,扇柄立即被拗断了。
  二人望着断柄又望向那半裸的乳房,毫不犹豫的各抓起一叠小纸扇,继续的扇动那三片摇摇晃晃的荷花瓣。
  姚隆顺二人比较能干,在同心协力之下,共计扇去十馀片荷花瓣,立即露出大半片「黑森林」了。
  他们是「花国老手」了,知道「森林」越茂密的人,对「那种事儿」的兴趣越高,而且在床第之间也更为放浪。
  他们的眼儿发亮了。
  他们的欲焰全点燃了。
  呼吸一阵急促,手指发湿,那叠小纸扇之扇柄立即被拗断,他们毫不犹豫的各抓起一叠小纸扇继续扇下去了。
  片刻之後,只听赖镇江二人哈哈一笑,目光立即盯在那两座迷人的、傲世的双乳,额上不由自主的沁出汗珠了。
  指尖一湿,手中之扇柄又「断头」了。
  二人不在意的将两叠断柄之小纸叠在一起,然後好似在品鉴珍品般,边品酒边仔细的打量着双乳。
  他们在这儿享受眼福,姚隆顺二人却因为紧张及兴奋,不但满头大汗,而且右臂也微微的颤抖着。
  他们干嘛如此失态呢?
  因为,遮盖在「黑森林」的那些荷花瓣已经一扫而空,桃源洞口两侧的荷花瓣也被「三振出局」了。
  可是,桃源洞口却被一片荷花瓣正中贴住,他们此时正要扇开那片荷花瓣,以便一睹它的「芳容」。
  那知,那片荷花瓣好似被胶水粘住般,任凭他们二人拗断了小纸扇,它硬是不肯翘起任何的小边边。
  二人相视交换了一个眼神,立即将永保二人剩下来的那些小纸扇捏在手中,小心翼翼的由上往下扇了。
  那知,不到盏茶时间,那片荷花瓣正被扇开一半之际,那两叠小纸扇却不约而同的被拗断了。
  二人不约而同婉惜的啊了一声。
  永保二人偏头一瞧,立即发现两扇鼓得弧线甚为优美的桃源门,虽然只瞧了「上半身」,二人的脸儿立即一热。
  呼吸当然更加的急促了。
  於是,「四大天王」立即变成「四大国医」将目光聚集在瑶玑的「桃源洞口」,准备「会诊」出一个「治疗之方」。
  四人这一会诊,立听赖镇江扬声道∶「来人呀!」
  一声足以嗲死人的「来啦!」脆呼之後,那位曾在京城颠倒众生,如今仍然冶艳迷人的艳红踩着碎步进来啦!
  她朝现场一瞥,上前福了一福,嗲声道∶「赖大爷,您有何吩咐?」
  「艳红,你瞧瞧,船到湖中无法落锚,怎麽办?」
  「咯咯!再取如意扇来呀!」
  「速去取来。」
  「咯咯!喏,人家早就准备妥啦!」
  说着,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叠小纸扇放在瑶玑的腿上。
  姚隆顺迫不及待的整叠抓起,双掌一分,左右开弓连扇一阵子之後,那片荷花瓣只剩下一小部份粘在下方了。
  那粒殷红的「处子之泉」立即整个的展现在四人之眼前。
  没话说,瑶玑至今仍然是处子之身。
  没话说,由它那麽的殷红,可见她一定是艳丽绝伦,热情如火,榻上一动起来,一定是够令人销魂蚀骨的。
  姚隆顺欣喜若狂,倏听「叭!叭!」二声,那两叠小纸扇立即又「断头」了,功败垂成,他不由神色大变。
  艳红立即笑嘻嘻的又取出一叠小纸扇来。
  姚隆顺毫不犹豫的抓过去,右手食拇二指一捏,整个的扇动起来,那片荷花瓣颤动得更厉害了。
  哇操!明明只剩下一小部份粘在桃源洞下方,只要一阵微风吹过,一定会马上被「三振出局」,怎麽还要扇那麽久呢?
  艳红站在一旁欣赏「四大天王」的着急模样,她乐得眼儿发眯,暗中盘算今晚到底进账多少了。
  倏听一阵惊呼,那叠小纸扇在指尖全湿的姚隆顺焦急之下,整个的滑落下去,迳自停在「黑森林」中。
  所幸,那片荷花瓣经这一震,立即飘落下去,四人不由自主的啊了一声,八只眼睛贪婪的立即紧盯不已。
  瑶玑神色一黯,立即闭上那对凤目。
  艳红倏地嗲声道∶「姚大爷,恭喜你们啦!」
  姚隆顺哈哈一笑,道∶「艳红,你可真会整人呀!你说,美人儿只有瑶玑一人,我们却有四人,怎麽办?」
  「咯咯!瑶玑只答应表演到这个程度,因此,四位大爷别伤神矣。」
  「喔!敢情瑶玑是卖艺不卖身哩!」
  艳红摇头道∶「是价码谈不拢。」
  「哈哈!只要有价码就可以谈,多少?」
  「清倌费十万两黄金。」
  「哈哈!天价,难怪连纵横京城八大胡同的艳红也会摇头。」说着,立即含笑瞧向永保三人。
  永保自怀中取出一张银票,将自己拗断的那些小纸扇放在银票上,道∶「艳红,你自己填数目吧!」
  「是、是,多谢大爷的厚赏。」
  永保哈哈一笑,迳自起身。
  赖镇江及郑炳宏,立即各取出一张空白银票递给艳红,然後,起身准备离去,不过,双眼却仍瞄向那具迷人的胴体。
  姚隆顺倏地问道∶「艳红,这十万两黄金是归你,还是归瑶玑?」
  「瑶玑。」
  「好,成交了。」
  说着,立即自怀中掏出一张空白银票。
  永保立即含笑道∶「才子佳人,天生一双,姚兄如此大手笔,青楼史上又要添增一段美谈,哈哈┅」
  艳红收下银票,嗲声道∶「这六叠小纸扇,计有一千二百张,四位大爷以十三万两完成『寻幽揽胜』,亦是一件美谈矣。」
  永保四人立即哈哈大笑!
  艳红嗲声道∶「大爷,本宫另有数处出气之好地方,讲莅临指导。」说着,纤腰一扭,一马当先的朝外行去。
  永保三人立即笑嘻嘻的离去。
  妈的!实在有够有钱,花了数万两黄金,好似常人在花几串钱一样,人呀!怪不得人比人,会气死人。
  姚隆顺取出一张空白银票,含笑道∶「瑶玑,先把银票收了吧!」说着,立即将那张银票放入她那细嫩的右掌中。
  瑶玑翩然起身,坐在他的对面斟了两杯酒,道∶「姚大爷,瑶玑谨以这杯水酒表达崇高的谢意及敬意。」
  说着,立即一饮而尽。
  姚隆顺哈哈一笑,当场乾杯。
  瑶玑起身接过他的酒杯,放在椅上之後,立即开始侍候他宽衣解带,十指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着。
  姚隆顺目睹她这种羞赧、紧张的模样,欲焰更炽,立即自动自发的帮忙解除身上的累赘物品。
  片刻之後,他已经清洁溜溜了。
  她刚羞赧的仰躺在矮榻上面,他好似被「苍蝇纸」粘住般。紧搂着她,双唇一边遍吮她的胴体,双掌亦大事活动了。
  不久,瑶玑娇喘吁吁的颤呼∶「姚┅大爷┅了┅」
  胴体亦开始轻扭不已了。
  姚隆顺在桃源洞口那粒殷红的「处子之泉」轻揉细捻到津液自洞中汨汨流出来之後,方始起驾出征。
  他贴上她的胴体,一边吸吭她的右乳,一边以右膝徐徐分开她的双腿,老枪一挺,浩浩荡荡的杀入桃源洞中。
  她在一阵轻颤之後,殷红鲜血随着他的抽插汨汨落於榻上。
  他低头验收成果之後,尽情的驰骋了。
  半晌之後,倏见她悄悄的长吸一口气,接着,他只觉自己的「话儿」好似被「金刚箍」紧束住般,立即无法动弹。
  「瑶玑┅你┅」
  她嫣然一笑,却末吭半声。
  他只觉自己那「话儿」的「小脑袋瓜子」好似被一块温热的海绵整个包住了,接着,便觉得一阵趐酸。
  一阵唆嗦之後,仓库中的「贷品」自动流出来了。
  那「话儿」亦开始被忽松忽紧、忽张忽缩的挤放着了,那种难以形容的,前所未有的感觉,立即使他「喔喔」连叫。
  「货儿」亦滔滔不绝的「乐捐」了。
  全身更是似疟疾发作般哆嗦不已了!
  那对原本贪婪打量着瑶玑胴体的眼睛,此时已经眯上了,口沫居然也自他的嘴角滴落,可见他有多爽了。
  瑶玑的嘴角立即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,凤眼一阵疾转,好似已经想妥主意,立即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。
  姚隆顺立即发现自己的那「话儿」已经获得「自由」,不过,他却舍不得分离的继续趴伏在她的胴体上面。
  一直过了盏茶时间之後,他侧头一见窗外的明月已经西移,他方始喔了一声,软绵绵的爬起身子。
  年已四十六岁的他,从未如此的累过,他知道是方才太爽之故,立即浮现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。
  瑶玑挟紧腿根羞的服侍他着衣。
  「瑶玑,随我从良,如何?」
  「这┅」
  「瑶玑,我虽然已有一妻三妾,不过,我有绝对的自主权,她们四人绝对不会来打扰你,你意如何?」
  「姚大爷,让我考虑一晚,如何?」
  「好!」
  他穿妥衣衫之後,含笑道∶「瑶玑,我明晚来听佳音,你未着片褛,不便外出,就别送我了吧!」
  说着,转身就欲离去。
  瑶玑含笑送他到房门口,目送他出厅之後,关上房门,纤掌朝右侧那把「气死灯」随意的一挥,立听「唰!」一声细响。
  在「气死灯」上方的那块天花板立即向上一翻,瑶玑的足尖一弹,胴体似装上弹簧般,立即射入那个缺口。
  哇操!看来她的武功还不弱哩!
  哇操!出气宫干嘛要设置暗道滑板呢?一定有问题?
  不研究,我们先瞧瞧这位大美人要干啥事?
  她射入楼上一间设备豪华的闺房之後,将那间空白银票朝梳 台上一抛,双腿一盘,立即坐在台前那张软椅上面。
  镜中立即出现一具迷人的胴体,她自顾自盼一阵子,确定门窗及方才那暗道皆已经锁妥之後,立即合眼调息。
  哇操!这付天使面孔及魔鬼身材,实在是人间绝色,怪不得姚隆顺在品尝之後,不惜重资要将她金屋藏娇。
  突见她那雪白、平整的胸腹之间出现一些小红点。
  哇操!难道她在「出疹子」吗?
  不可能吧!年纪不小了哩!
  那些小红点越来越多,而且由点及线、由线及面,居然变成一副「山水图」,而且图之左右各有一条细字哩!
  『五月初五午时中,成仙成鬼看造化。』
  哇操!看样子好似在指点,只要在端午节正中午到这副山水图指示之处去,只要运气好,可以成仙哩!
  这付充满诱惑的山水图出现在充满诱惑的胴体上面,瑶玑一定不是一个单纯的风尘女子。
  不久,她吁气睁开那对大眼,头一低,一发现那付山水图之後,那对大眼先是一亮,继而涌出泪珠来。
  立听她喃喃自语道∶「娘,你的英灵不远,孩儿果真已将爹留下来之秘图藉助阴阳和气法将它逼显出来了,谢天谢地。」
  她拭去泪水之後,立即忽而低头瞧腹,忽而抬头瞧镜,逐线默记,右手食指亦虚空摹绘着。
  半个时辰之後,那些红点逐渐的消失了,她闭目默背一阵子,睁眼再瞧它们的最後一眼,仔细的比对着。
  不久,它们完全消失了。
  她满意的下椅了。
  她自柜中取出一套绛色衫裙及大红肚兜,系裤,走入一间既宽敞又 有雪白石块的盥洗室中。
  她将衣衫放入壁前架上,双腿微张,「咻!」一声,一团红灰东西立即自桃源洞中疾射而出。
  「叭!丁」一声,它准确的射在六尺外竹管栓上,只见那木栓向左一阵旋转,白乎乎的山泉水立即自竹管流入宽敞的浴池中。
  她取杓冲散那团红灰东西,目睹它自排水管中流失之後,忖道∶「别了,珍贵的处子之身,别了。」
  她立即默默的冲洗迷人的胴体。
  这种镜头,咱们不便看太久,咱们再去瞧瞧艳红带永保三人到「出气宫」的什麽「观光胜她」去玩呢?
  这座「出气宫」的格局甚为独特,别人是一排排搭建,它却是拱绕圆圈搭建,而且是按八卦格局搭建八栋双层楼房。
  每栋楼房占地约千尺见方,俱是雕栋琉瓦,朱漆红砖,屋脊巍峨,谁会相信艳红这位京城红妓会有这麽多的私蓄呢?
  永保四位「超级大富」方才用膳之处位於「坤位」,艳红带着永保三人离开该处之後,迳自来到位於「异位」的那栋楼房。
  厅口挂着一块木板,板上写着三行大字。
  甲区每人五两银子。
  乙区每人三两银子。
  丙区每人一两银子。
  三位少女正迅速的站在两个箩筐旁售票,只见她们将收入之银子放入左筐中,再自右筐中取出一块不同型式的木牌交给客人。
  甲区是圆木牌,乙区是方木牌,丙区则是三角形木牌。
  客人们大部份排在乙区及丙区,艳红自甲区的右筐中取出三个圆木牌,交给永保三人之後,带着他们由甲门进去。
  永保三人进去之後,倏觉双目一亮。
  那是一个约有六、七百见方的碗形场所,在中央碗底部份搭建一座二十馀尺见方的台面。
  那个台面就似当今之拳击台,四周有四根木柱及三层臂粗之麻绳围住,四根木柱上面则包着厚布。
  木台四周依圆形排着一排排的木椅,那些木椅仅供一人独坐,四只椅脚深陷固定住,每排之距离皆甚为宽敞。
  由於是碗形斜上设计,坐在後排的人亦不虞被前排之人挡住视线。
  甲区只有一排,绕着木台四周而置。
  乙区计有十排,紧接甲区而置。
  丙区计有二十排,紧接乙区而置。
  每区皆有一块醒目的小木牌标示,而且有三十六个红衣少女在现场招呼,因此,客人们井然有序的入座。
  甲区中此时已经客满,不过,木台正前方却空着四张椅子,艳红陪永保三人坐下之後,立即引来不少人的注目。
  因为,永保三人实在太有名啦!
  只听永保含笑道∶「艳红,你真不简单哩,居然设计出如此舒适又宽敞的观赏场所哩!」
  「不敢当,这是关洛赛鲁班的杰作。」
  「原来是他呀!你的面子不小哩!」
  「不敢当!」
  赖镇江含笑道∶「赛鲁班果然名不虚传。」
  郑炳宏接道∶「是呀!这十二条宽敞的通道,既方便进入,又方便出去,人数虽多,却无拥挤纷乱之感哩!」
  艳红指着顶端道∶「我最佩服的是这个天花板,既可透气,又可遮风避雨,还有那些明灯可以在底下控制自如,终年不熄哩!」
  三人抬头一瞧,赞许的点了点头。
  兄听永保道∶「此楼可容上三千人吧!」
  「不错!甲区六十人,乙区七百馀人,丙区二千馀人。」
  「哈哈!不得了,一个晚上可进账四五千两银子哩!」
  「可是,人员维持费很可观哩!尤其上台表演的两位女人如果有何意外,赔偿金额不少哩!」
  「喔!是女人在表演呀?」
  「咯咯!是呀!今晚的戏名就是『捉奸成双』哩!」
  「啊!有意思!」
  倏见一位红衣少女近前道∶「红姐,客人们皆已进场,是否要开始表演了?」
  艳红点点头,朝永保三人陪过罪,立即起身,她沿着台阶登上木台之後,先敛衽朝四周行礼。
  众人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。
  掌声歇後,脆声道∶「谢谢各位大爷们的捧场,今晚的戏名为『促奸成双』,祝各位大爷能够『出气』愉快。」
  众人立即大笑鼓掌。
  因为那句「出气」实在太暧昧啦!
  艳红又朝四周行过礼,方始下台。
  她回座之後,现场上空的灯火渐熄,只剩下一盏灯客串柔和的月色,单独照在木台上了。
  倏听入口处传来一声嗲呼∶「讨厌!」接着是一阵浪荡的「咯咯┅」笑声,众人们立即回头瞧去。
  一盏灯光倏地照在入口处,立见一位身披透明红色沙缕,体态纤柔的少女边咯咯连笑,边沿着通道奔向中央木台。
  另外一位脸色墨黑,体态魁梧的中年大汉,穿着一条内裤,裸露着上半身哈哈连笑的在後追逐着。
  瞧他的胸前黑毛茸茸、肌如山,分明有一身不小的力气,立即有人在担心纤柔的少女会不会被他「压扁」了。
  现场的气氛立即炒热。
  二人上台之後,少女咯咯浪笑,到处闪躲。
  黑面大汉不停的以「饿虎扑羊」追扑,偏偏一再的落空,那魁梧的身子撞得木制台面「碰碰┅」连响。
  客人们的心儿也「怦┅」剧跳了!
  不知是那位仁兄突然叫声∶「加油!」
  现场立即传起一阵加油声音。
  「砰!」一声,黑面大汉再度扑个空,不过,他迅速的来个「懒驴打滚」,身子一翻,双腿已经挟住少女的纤腰。
  现场立即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。
  那知,少女突然纤掌一抓,「裂」一声,不但撕破黑面大汉的短裤,而且在那「话儿」顺便抓了一下。
  一声「哎唷」之後,黑面大汉松腿捂住「话儿」了。
  少女咯咯一笑,再度逃开。
  黑面大汉叫道∶「春矫,别逗啦!」立即又扑了过去。
  春娇道声∶「人家偏要逗。」立即又闪了开去。
  「砰!」一声,黑面大汉扑个空,只见他捂着下身,边翻滚边叫道∶「完了,我的『老二』完了。」
  春矫怔了一下,凑前道∶「志明,它怎麽啦?」
  黑面大汉志明哈哈一笑,右手一抓,立即抓住她的柔夷,顺势一带,立即将她搂入怀中。
  「讨厌,志明,你又骗人家啦!」
  「哈哈!若不如此,怎能抓到你呢?」
  说着,立即贪婪的舔舐她的娇颜。
  「讨厌!志明,你的胡子刺得人家好疼喔!」
  「哈哈!春娇,你不是说它很性格吗?」
  「讨厌,轻点嘛!瞧你的这付德性,好似几百年没吃过荤啦!」
  「哈哈!不错,我今晚要好好的乐一乐。」
  说着,右掌立即钻入纱缕,在她的趐胸大肆活动着。
  「咯咯!轻点嘛!会捏破哩!」
  「哈哈!黑白讲,我那一次不是如此捏的呢?」
  说着,立即褪去那件纱缕。
  那雪白的趐背立即整个的呈现出来。
  少女咯咯一笑,将他的短裤朝外一抛,纤掌不客气的在志明的那「话儿」大肆的挤捏起来。
  「哈哈!春娇,原来你比我还要色急嘛!」
  「讨厌,人家担心你家的那只母老虎再来『突击检查』嘛!」
  「哈哈!安啦!她在今天午後回娘家了,至少要住上个把礼拜,咱们可以好好的大乐特乐一番啦!」
  「真的呀!志明,你真棒!」
  「哈哈!今晚包你爽歪歪!」
  说着,立即抛开她的那件纱缕,双唇朝双峰一凑,贪婪的舔舐起来,右手更在「桃源洞口」附近扫视。
  两人似蛇般一边爱抚一边翻滚。
  四周之客人顺利的瞧着他们的爱抚动作。
  盏茶时间之後,突听春娇嗲呼道∶「志明,人家受不了啦!上来吧!」说着,身子一翻,仰躺在台上。
  双腿一张,立即摆开架式。
  志明哈哈一笑,翻身上马之後,策马入林疾冲而入。
  「喔!好志明,志明哥!」
  她的雪臀立即扭摇起来了。
  志明哈哈长笑,愉快的跃马中原。
  她满口胡言的浪叫。
  她纤腰连扭带摇,忙得不亦乐乎。
  志明边挺动,双膝轻移,两人立即缓缓的打圈子,方便四周的客人们能够一一瞧见这幕「厮拚」!
  盏茶时间之後,志明突然抱起春娇,一边在台上来回走动,一边挥动大军,毫不留情的猛顶狠挺不已。
  春娇频频浪叫了。
  志明频频顶挺了。
  那些浪叫及迷人的战鼓声音,合奏成为一股迷人的「交响曲」,现场立即不时的传来急促的呼吸声音。
  太香艳了!
  太精彩了!
  众人正瞧得双眼大瞪,呼吸急促之际,突听入口处传来一声女人尖叫道∶「死志明,你┅你要气死『你祖妈』呀?」
  灯光倏亮,入口处已经出现一位高头大马的妇人。
  那妇人不但一脸的大麻子,而且吊眼睛、朝天鼻,加上暴牙海口,哇操!说多丑就有多丑。
  只见她一扬包袱,气冲冲的奔向台去。
  志明乍听那声尖叫,全身一震,目瞪口呆的站在当场。
  少女仓惶的「下车」之後,抓起纱缕,朝身上一套,就欲逃去。
  「死鬼,还不抓住那个浪蹄子!」
  「是┅是┅」
  志明立即又开始追逐春娇了。
  春娇刚逃奔不久,那只母老虎已经上台,只见她的双手叉腰,立即威风凛凛的叫道∶「站住!」
  志明颤呼一声∶「夫┅人┅」双膝一屈,立即长跪在地上。
  春娇立即怯生生的靠在远处的绳索旁。
  母老虎上前数步,莲足朝志明的右胸一端,「砰!」一声,志明「哎唷!」一叫,立即仰摔在地上。
  母老虎竟不留情的追上前去边踹边骂道∶「死鬼,我牛家待你不薄,自你入赘至今,那天饿了你,冷了你啦!」
  志明蜷缩身子,任她猛踹,口中求道∶「夫人,我以後┅不敢啦!」
  「以後,你已经说了几千遍的以後啦!」
  「砰砰砰!」三声,她恨恨的在他的臀、背连踹三下,踹得他惨叫连连的滚向春娇站立之处。
  春娇神色大变,就欲闪避。
  母老虎一个箭步,上前抓住春矫的趐肩,边叫∶「浪蹄子、贱人、浪货、不要脸┅」边以包袱砸打她。
  春矫捂住脸部任她砸打着。
  「哼!浪蹄子,你也想要脸呀!我偏不让你如意!」说着一抛包袱,抓起春娇走向永保三人之前。
  只见她将春娇的腰部朝第二根粗绳一塞,再将春娇的藕臂及粉颈以第一根粗绳箝住。
  然後,再将春娇的双腿以第三根粗绳卡住。
  春娇的胴体立即赤裸裸的呈现在永保三人的面前。
  倏见一盏灯光乍亮,立即将春娇照得毫发毕露。
  这一带的客人们沾了永保的光,眼睛大吃冰淇淋了!
  春娇泪流满面的道∶「你杀了我吧!」
  「哼!杀你?那有这种便宜事,我堂堂牛家庄首富,会为你这种浪蹄子吃上官司吗?作梦!」
  说着,立即又跑回志明的身前。
  只见她抓起志明的右手及右腿,恨恨的道∶「死鬼,你屡犯屡不戒,『你祖妈』今天非把你挫骨扬灰不可。」
  说着,走到台中央,抡起他原地打转不已!
  志明吓得连叫∶「救命呀!」不已。
  须知,志明至少有两百斤,那只母老虎却好似抓起一根羽毛般,连续转了五十馀圈,能不吓人吗?
  若换了我,即使徒手原地打转五十馀圈,早就「满天全金条,欲抓没半条」趴在地上喘气了。
  倏听母老虎尖叫一声∶「给你死。」
  双臂一振,立即将志明向上抛去。
  一声「救命呀!」惨叫之後,志明已经晕去。
  现场亦传出一阵惊叫声。
  「呼!」一声,志明又坠落下来了。
  母老虎双臂一举,「叭!叭!」二声,她好似托住一团绵花般接住了志明,现场立即有人叫道∶「好功夫。」
  母老虎一见志明已经晕去,恨恨的骂声∶「没用的死鬼,看你下回还敢偷吃腥?」立即将他抛到一旁。
  只见她走到春娇的身後,道∶「浪蹄子,你休息够了吧?该你啦!」立即将她抓了出来。
  春娇拚命的挣扎叫道∶「放开我、快放开我。」
  可是,她悬空被母老虎抓起,双足根本无法着地,更别想要开溜,只好不停的尖叫∶「放开我。」
  母老虎狞笑一声,道句∶「好,我就放开你吧!」立即将春娇朝东面那三条粗绳掷去了。
  春娇骇得尖叫道∶「救命啊!」
  现场立即有不少的人惊叫出声。
  「砰!」一声,春娇撞上了粗绳。
  粗绳一晃、一弹,春娇又被弹回来。
  母老虎接住她,立即又朝南面粗绳掷去。
  她不停的朝四个方向掷接春娇。
  春娇不停的尖叫「救命呀!」
  母老虎得意的「咯咯┅」大笑,掷接着更加起劲了。
  片刻之後,倏见自西面粗绳弹回来的春娇,狞腰并腿一踹,「砰!」一声,结结实实的踹中母老虎的右肩。
  母老虎「哎唷」一叫,立即倒地。
  现场立即传出一阵欢呼。
  「春娇,加油!止」「春娇,揍她。」
  「对,揍扁那个丑鬼。」
  「春娇,加油呀!」
  「春娇,揍她,出人命,我替你摆平。」
  「对,我是县太爷的拜把子,揍扁她,放心的揍呀!」
  群情沸腾。
  热闹纷纷!
  艳红的媚眼乐得发眯了!
 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,太好啦!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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